他是她最怕的人,也是她最想逃离的人。但这座城市,每一条退路,都是他铺好的陷阱。何瑾俞早该明白,华砚洲这样的人,从来不需要爱。他需要的,是掌控,支配,征服。她越是想逃,他越是享受这场狩猎。华砚洲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,嗓音低沉,带着刚舔完她的湿意。轻轻贴近她的耳垂。你还能回去面对他吗?这样的你还能回去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?他按亮她的手机,屏幕上闪着她未婚夫的名字。接吧。何瑾俞没动。这么多通电话,这么多天没联系顿了一下,男人的目光扫过她的手,声音低了些他一定有很多想问你。你,也一定有很多,想告诉他。跟他讲出差期间都发生了什么,或者你不想讲,那就我来,我替你说。他没给她退路。你知道你那天怎么抱我的吗?像发情的小猫。你那时候,下面湿了。何瑾俞猛地咬住后槽牙,眼圈倏地红了。她被他困在办公室长桌上。玻璃幕墙后,是万家灯火。她哭着挣扎我求你男人吻住她的指尖,语气温柔极了求什么?求我饶你,还是求我继续?她的身子软在他掌心。他轻声低喃乖,再忍忍,我很快就放过你。